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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救赎,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戏

所有救赎,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戏

柿子 著

男频 悬疑惊险 已完结

男女主角分别是【靳砚虞晚陆骁】的悬疑惊险小说《所有救赎,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戏》,由新晋小说家“柿子”所著,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,本站无弹窗干扰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7744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1-07 12:48:59。在本网【c5k5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靳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撞得一个趔趄,站稳后看到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,瞳孔骤然收缩!他下意识地喊出了那个久违的名字,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骇。袭击者显然也没料到会突然冲出一个人挡枪,愣了一下,随即转...

主角:靳砚虞晚陆骁   更新:2025-11-07 12:48:5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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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【靳砚虞晚陆骁】的悬疑惊险小说《所有救赎,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戏》,由新晋小说家“柿子”所著,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间,本站无弹窗干扰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7744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1-07 12:48:59。在本网【c5k5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靳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撞得一个趔趄,站稳后看到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,瞳孔骤然收缩!他下意识地喊出了那个久违的名字,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骇。袭击者显然也没料到会突然冲出一个人挡枪,愣了一下,随即转...

《所有救赎,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戏》精彩片段 第1章

靳砚和虞晚恋爱五年,是所有人眼里的神仙眷侣。直到他在陆骁的公寓外,

听见虞晚用他从未听过的娇嗔说:“他哪有你会疼人?

冰湖捞他“遗落”的腕表;为他绝食三天只为求一个原谅;甚至在他被寻仇时扑上去挡**。

“够狠,但太假。”靳砚捏着她烫伤的下巴冷笑,“你每次‘牺牲’,眼睛都在瞟我的反应。

”第一章靳砚把车停在“云顶”公寓楼下时,时间刚过晚上十点。副驾上放着一个丝绒盒子,

他今天特意绕了大半个城去取的定制项链——虞晚念叨了快半年的某个小众设计师的**款。

五周年纪念日就在下周,他想提前给她个惊喜。车窗降下一条缝,

深秋的夜风带着凉意灌进来,吹散了车内暖气的沉闷。他摸出烟盒,磕出一支点上,

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。手机屏幕亮着,是他和虞晚的聊天界面,

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下午五点,她发来的:“晚上和菲菲她们聚餐,晚点回哦,

爱你砚哥~”后面跟着个俏皮的飞吻表情。菲菲?靳砚吐出一口烟圈,

白色的烟雾在夜色里迅速消散。他记得虞晚提过,菲菲最近好像出差了。烟燃到一半,

靳砚的目光随意扫过公寓入口。一辆有些眼熟的黑色跑车滑入视野,

稳稳停在了不远处的访客车位。车门打开,驾驶座下来的男人身形高大,

穿着件剪裁利落的深色风衣,绕到副驾那边,绅士地拉开了车门。

靳砚夹着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。是陆骁。虞晚公司那个空降不久的副总,

据说背景挺硬。副驾上下来的人,穿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,身形纤细,正是虞晚。

她下车时似乎没站稳,轻轻晃了一下,陆骁立刻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,动作自然又亲昵。

虞晚抬起头,对着陆骁说了句什么,路灯的光线勾勒出她侧脸柔和的线条,

嘴角弯起的弧度清晰可见。靳砚的心,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,闷闷的。

他掐灭了烟,推开车门,无声地走了下去。脚步很轻,像一只在夜色里潜行的猎豹,

悄无声息地靠近那辆跑车和车旁的人影。公寓楼入口的玻璃门反射着冷光,

他高大的身影隐在门侧一片浓重的阴影里,呼吸放得极缓。“……砚哥他啊,就是太忙了,

整天就知道工作。”虞晚的声音带着一种靳砚从未听过的、近乎撒娇的慵懒腔调,

清晰地穿透了夜晚稀薄的空气,钻进他的耳朵里,“有时候想让他陪我看场电影都难。

”陆骁低沉的笑声响起,带着一种成年男人特有的磁性:“那也太不懂珍惜了。

我们晚晚这么漂亮又体贴,换了我,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里。”“少来!

”虞晚嗔怪地推了他一下,声音里的笑意却更浓了,“你就会说好听的哄我。”“真心话。

”陆骁的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点暧昧的沙哑,“他哪有我会疼人?嗯?

”最后那个上扬的尾音,像一根淬了冰的针,猛地扎进靳砚的耳膜,

然后顺着神经一路刺进心脏深处。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起,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,

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了。他扶着冰冷的玻璃门框,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。

玻璃门内,陆骁的手已经极其自然地环上了虞晚的腰,带着她往里走。虞晚没有抗拒,

反而微微侧头,靠向陆骁的肩膀,姿态亲昵。“叮”一声轻响,电梯门在他们面前打开,

暖黄的光线倾泻出来,照亮了两人依偎着走进去的背影。电梯门缓缓合拢,

将那一幕温馨彻底隔绝。靳砚站在原地,阴影吞噬了他大半张脸,只有下颌线绷得死紧,

像一块冷硬的岩石。深秋的夜风似乎更冷了,吹在身上,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,

只有心脏那块地方,像是被硬生生剜走了一块,留下一个呼呼漏着寒风的空洞,又冷又痛。

他慢慢地、极其缓慢地转过身,一步一步走回自己的车边。拉开车门坐进去,

副驾上那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安静地躺着,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微光,

此刻却显得无比刺眼。靳砚没有看它,也没有发动车子。他只是静静地坐着,

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公寓楼那扇已经紧闭的玻璃门。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车内死寂一片,

只有他越来越沉重、越来越压抑的呼吸声。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只有几分钟,

也许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他猛地抬手,一把抓起那个丝绒盒子,降下车窗,手臂用力一挥!

盒子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,“啪”地一声闷响,

精准地落进了几米开外那个冰冷的、散发着食物残渣气味的绿色垃圾桶里。车窗重新升起,

隔绝了外面的一切。引擎发出一声低吼,车子猛地窜了出去,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,

迅速融入了城市夜晚川流不息的车河,只留下垃圾桶里那个被遗弃的惊喜,在黑暗中沉默。

第二章靳砚消失了三天。电话不接,信息不回,连他常去的几个地方都找不到人影。

虞晚从最初的慌乱、委屈,到后来的恐惧,像被丢进了一个不断下沉的冰窟窿。

她疯狂地拨打他的电话,发了几十条带着哭腔的语音,甚至找到了靳砚最好的兄弟周扬那里。

“扬子,你告诉我,砚哥到底在哪?他是不是出事了?”虞晚的声音在电话里抖得不成样子,

带着浓重的鼻音。周扬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疏离和冷淡:“晚晚姐,

砚哥没事。他只是……需要静一静。”他顿了顿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,“有些事,

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。”“清楚?我清楚什么?”虞晚的心猛地一沉,

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她几乎是尖叫出来,“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?我可以解释!

我和陆总真的没什么,就是普通同事,他顺路送我回家……”“晚晚姐,”周扬打断她,

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,“砚哥他……那天晚上就在‘云顶’楼下。”电话那头瞬间死寂。

虞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头顶直灌脚底,握着手机的手指冰凉僵硬,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。

他看见了?他听见了?那句“他哪有你会疼人”……像一道惊雷在她脑海里炸开,

炸得她魂飞魄散。“不……不是那样的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,“扬子,

你帮我跟砚哥说,我……”“砚哥现在不想见任何人,尤其是你。”周扬的声音斩钉截铁,

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说完,电话**脆地挂断,只剩下忙音在虞晚耳边嗡嗡作响。完了。

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,烫在虞晚的心上。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,

巨大的恐惧和悔恨瞬间将她淹没。不行!她不能失去靳砚!五年,整整五年!

她早已习惯了生活里处处有他的痕迹,习惯了被他捧在手心,

习惯了“靳砚女朋友”这个身份带来的所有光环和安稳。失去他?她不敢想象!必须挽回!

不惜一切代价!一个疯狂又惨烈的念头,在她被恐惧和绝望烧灼的脑海里迅速成型。

初冬的清晨,寒气刺骨。城郊的“落雁湖”结了层薄薄的冰,

在灰蒙蒙的天色下泛着死寂的光。湖边枯黄的芦苇在冷风中瑟瑟发抖。

虞晚穿着一件单薄的米白色毛衣,脸色苍白得吓人,嘴唇冻得发紫,孤零零地站在湖边。

她面前几步远,站着穿着黑色长款羽绒服、面无表情的靳砚。

是周扬最终没能拗过她的哭求和以死相逼,透露了靳砚的行踪。

“砚哥……”虞晚的声音抖得厉害,带着哭腔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我知道错了,

我真的知道错了!你原谅我这一次,好不好?我发誓,我以后再也不会……”“说完了?

”靳砚打断她,声音像这湖面的冰一样冷硬,没有丝毫起伏。他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

目光落在远处灰蒙蒙的水面上。“说完就滚。”“不!我不走!”虞晚猛地摇头,

眼泪终于滚落下来,在冰冷的脸颊上留下湿痕,“除非你原谅我!除非你跟我回去!

”靳砚终于转过头,目光落在她脸上。那眼神里没有愤怒,没有痛楚,

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,像是在看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陌生人。

这种漠然比任何怒火都更让虞晚心慌。“原谅?”他扯了扯嘴角,

露出一丝极淡、极冷的讽笑,“虞晚,你觉得我们之间,还有这个词存在的必要吗?

”他不再看她,抬步就要离开。“等等!”虞晚尖叫一声,声音凄厉得划破了湖边的寂静。

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眼神里透出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。

她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——是靳砚那块价值不菲的定制腕表,他平时几乎不离身,

前几天却“意外”地落在了她那里。“你的表!

”虞晚高高举起那块在晨光下闪着冷光的腕表,声音因为激动和寒冷而尖锐,

“你不是很珍视它吗?我现在就还给你!”话音未落,在靳砚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,

她手臂用尽全力,狠狠地将那块腕表朝着结了薄冰的湖心掷去!“噗通!”腕**破薄冰,

溅起一小片水花,迅速沉入了冰冷刺骨的湖水中,只留下一个小小的、冒着气泡的窟窿。

“你!”靳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眼神锐利如刀。“我去给你捞回来!”虞晚不等他反应,

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,猛地转身,朝着那个冰窟窿就冲了过去!“虞晚!你疯了!

”靳砚厉声喝道,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她,指尖却只擦过她冰冷的毛衣袖口。“噗通——!

”更大的水花溅起。虞晚整个人砸进了冰寒彻骨的湖水里!刺骨的冰冷瞬间包裹了她,

像无数根钢针扎进骨髓,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一黑,窒息感汹涌而来。

冰冷的湖水疯狂地灌入她的口鼻,呛得她剧烈咳嗽,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沉。

“救……咕噜……”她本能地挣扎,四肢却因为极度的寒冷而迅速僵硬麻木,

每一次划水都变得无比艰难。冰冷的湖水像沉重的铅块,拖拽着她下沉。

意识在极寒和窒息中开始模糊,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。岸上,靳砚站在湖边,

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冰水里绝望扑腾、脸色迅速变得青紫的虞晚。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

眼神深得像寒潭,只有紧抿的唇线透出一丝紧绷。他没有动,没有呼喊,

只是那样冷冷地看着,仿佛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。时间在冰冷的湖水中被无限拉长。

虞晚的挣扎越来越微弱,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,

每一次试图浮出水面都只能换来更多的呛咳和更深的绝望。

她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随着体温一起飞速流逝。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秒,

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努力地、艰难地转动眼珠,看向岸上那个模糊的黑色身影。

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濒死的恐惧,但更深处,

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、近乎乞求的期盼——盼着他能跳下来,像过去无数次那样,

在她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冲过来保护她。然而,岸上的靳砚,依旧纹丝不动。

他的目光穿透冰冷的空气,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眼中那抹隐秘的期盼。然后,

他极其缓慢地、极其清晰地,对着在死亡边缘挣扎的虞晚,摇了摇头。那眼神,冰冷,洞悉,

带着一丝残酷的了然。虞晚的心,在那一刻,比浸泡着她的湖水还要冰冷绝望。

最后一丝力气耗尽,她眼前彻底一黑,身体像块石头般沉向幽暗的湖底。

第三章刺鼻的消毒水气味。虞晚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,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才聚焦。

惨白的天花板,冰冷的输液架,还有手背上扎着的针头。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

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酸痛无力,尤其是肺部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**辣的疼。“醒了?

”一个冷淡的声音在旁边响起。虞晚猛地转头,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。

靳砚就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,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,衬得他脸色有些苍白,但眼神依旧沉静,

深不见底。他手里拿着一个苹果,正慢条斯理地用水果刀削着皮,动作优雅而冷漠,

长长的果皮垂落下来,没有断。“砚哥……”虞晚的声音嘶哑得厉害,

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和巨大的委屈,眼泪瞬间涌了上来,“你……你救了我?

”“路过的人报的警。”靳砚眼皮都没抬一下,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,

“消防队把你捞上来的。”他削下最后一块果皮,将光洁的苹果放在床头柜的盘子里,

刀尖在指尖灵活地转了个圈,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。“那表呢?”他放下水果刀,

终于抬眼看向她,目光锐利如鹰隼,直直刺入她的眼底。虞晚被他看得心头发虚,

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,声音更低了:“……没……没捞到,水太深了……”“哦。

”靳砚淡淡地应了一声,脸上没有任何意外或失望的表情,仿佛那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。

“捞不到就算了。”他站起身,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,“医药费我付过了,你好好休息。

”“砚哥!”眼看他要走,虞晚急了,挣扎着想坐起来,却牵动了肺部,剧烈地咳嗽起来,

咳得撕心裂肺,眼泪鼻涕一起流。“别走……咳咳……求你……别走……”她伸出手,

想去抓他的衣角,却因为虚弱而扑了个空。靳砚的脚步停在门口,没有回头,

背影挺拔而疏离。“我知道错了……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虞晚哭得喘不上气,

声音破碎不堪,

……我是真的想弥补……想让你看到我的决心……我差点死了啊砚哥……”靳砚缓缓转过身,

目光落在她因为激动和咳嗽而涨红的脸上,那眼神里没有一丝动容,

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。“决心?”他微微歪了下头,唇角勾起一个极浅、极冷的弧度,

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,“虞晚,你跳下去的时候,眼睛在看哪里?”虞晚的哭声戛然而止,

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,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“是在看沉下去的表?

”靳砚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如冰锥,狠狠凿在虞晚的心上,“还是在看岸上的我,

有没有被你‘感动’得跳下来?”他向前一步,逼近病床,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,

阴影笼罩着虞晚惨白的脸。“你每一次所谓的‘牺牲’,”他俯视着她,

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穿透她的皮囊,直抵灵魂深处,“眼睛都在瞟我的反应。跳冰湖是,

现在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,也是。”他直起身,眼神里的那点讥诮也消失了,

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漠然。“省省吧。你的苦肉计,演得够狠,但太假。

”他最后看了她一眼,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令人厌弃的垃圾,“好好养你的病,

别再出现在我面前。”说完,他毫不犹豫地转身,拉开病房门,走了出去。

门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在他身后合拢,隔绝了虞晚绝望的哭喊和病房里冰冷的空气。

虞晚瘫软在病床上,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破布娃娃。肺部**辣地疼,

心口更像是被靳砚的话生生剜开了一个大洞,冷风呼呼地往里灌。他看穿了!

他什么都看穿了!她以为的惨烈牺牲,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处心积虑、演技拙劣的苦肉计!

巨大的羞耻感和更深的绝望像冰冷的湖水,再次将她淹没。她该怎么办?她还能怎么办?

几天后,虞晚不顾医生的劝阻,强行出了院。身体还没完全恢复,走几步路就喘得厉害,

但她顾不上了。靳砚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,公司也请了长假,她根本找不到他。

唯一的办法,就是去他住的地方堵。靳砚住在一栋安保严格的高档公寓顶层。

虞晚进不去大门,只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,在初冬凛冽的寒风中,

瑟瑟发抖地守在他单元楼下的必经之路旁。从清晨到日暮,再到华灯初上。第一天,

靳砚没有出现。保安过来驱赶了她几次。第二天,依旧没有。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,

她冻得嘴唇发紫,手脚都失去了知觉。第三天,虞晚已经摇摇欲坠。她几乎没吃什么东西,

只靠一点水和随身带的几块巧克力撑着。身体极度虚弱,加上肺部未愈的伤,

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。脸色惨白如纸,眼窝深陷,嘴唇干裂出血,

整个人憔悴得脱了形。傍晚时分,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终于驶入了地下车库的入口。

虞晚像濒死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,用尽全身力气扑了过去,张开双臂拦在了车头前!

刺耳的刹车声响起。车子在距离她不到半米的地方险险停住。驾驶座的车窗降下,

露出靳砚那张轮廓分明的脸。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大衣,头发一丝不苟,

与车外形容枯槁、狼狈不堪的虞晚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。他看着她的眼神,没有丝毫意外,

只有一片深沉的、化不开的冰冷和厌烦。“砚哥……”虞晚扑到驾驶座的车窗边,

双手扒着冰冷的玻璃,声音嘶哑微弱,带着哭腔和不顾一切的哀求,

么都愿意做……我三天没吃东西了……我就在这里等你……我快撑不住了……”她语无伦次,

眼泪混合着脸上的污迹流下来,身体因为寒冷和虚弱而剧烈地颤抖着,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。

靳砚的目光在她那张写满痛苦和哀求的脸上停留了几秒,然后缓缓下移,

扫过她冻得通红、微微颤抖的手,

最后落回她那双蓄满泪水、努力想表现出“真诚悔过”的眼睛里。他看到了那眼底深处,

除了痛苦和恐惧,依旧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、近乎本能的窥探——她在观察他的表情,

评估他是否心软。靳砚的嘴角,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,形成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。

“绝食?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平缓,却像淬了毒的冰棱,“虞晚,你是在惩罚你自己,

还是在赌我会不会心疼?”他微微倾身,靠近车窗,隔着冰冷的玻璃,

那双深邃的眼眸牢牢锁住她,里面没有一丝波澜,只有洞悉一切的锐利和漠然。

“你现在的样子,确实很惨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,砸在虞晚的心上,

“但你的眼睛,还在告诉我,你在计算这场‘苦肉’的***够不够重。

”虞晚扒着车窗的手指猛地一僵,血液仿佛瞬间冻结。

她眼底那点隐秘的窥探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取代。“省点力气吧。”靳砚直起身,

眼神里的那点讽意也消失了,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疏离,“你的命,你的身体,是你自己的。

想怎么糟蹋,随你便。别挡路。”说完,他不再看她一眼,升起了车窗。

冰冷的玻璃无情地隔绝了虞晚绝望的脸和伸出的手。引擎发出一声低吼,车子缓缓后退,

然后毫不留情地绕过她僵立在寒风中的身体,驶入了幽暗的地下车库入口。

虞晚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,再也支撑不住,软软地瘫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。

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,打着旋儿从她身边掠过。她蜷缩着,

身体因为寒冷和巨大的绝望而剧烈地颤抖,却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。苦肉计……又被看穿了。

在他眼里,她就像一个拼命表演、却连剧本都拿错了的小丑。所有的挣扎,所有的惨烈,

都成了他眼中一场场精心设计的、令人作呕的闹剧。

第四章时间在虞晚行尸走肉般的日子里缓慢爬行。靳砚的冷漠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,

将她彻底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。她试过所有能想到的办法:去他公司楼下等,

在他公寓外守夜,甚至通过共同的朋友递话……全都石沉大海。他像人间蒸发,

又像一座移动的冰山,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气。就在虞晚几乎要被绝望吞噬的时候,

一个意想不到的机会出现了。她从一个以前和靳砚有生意往来的朋友那里,

偶然听到一个消息:靳砚最近在谈一个很重要的项目,但似乎遇到了点麻烦,

对方公司背景有点复杂,负责人是个出了名的狠角色,叫“疤脸强”,据说早年是混社会的,

手上不太干净。最近因为项目条款的分歧,两边闹得很僵,

甚至传出疤脸强放话要给靳砚“一点颜色看看”的风声。这个消息像一道微弱的光,

瞬间照亮了虞晚被绝望笼罩的心房。

更加疯狂、更加不计后果的计划在她脑海中迅速成型——一个能真正证明她“真心”的机会!

她要保护靳砚!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!她要让他亲眼看到,她可以为他去死!这一次,

她一定要演得足够真,真到让他无法再怀疑!虞晚开始像幽灵一样,

偷偷地、远远地跟着靳砚。她摸清了他近期的活动规律,

知道他今晚会去城西一家会员制的私人茶舍,和几个重要的客户谈事情。疤脸强的人,

很可能就在附近伺机而动。夜幕降临,华灯初上。茶舍位于一条相对僻静的仿古街道深处,

环境清幽,门口挂着两盏昏黄的古式灯笼。虞晚穿着一身不起眼的深色运动服,

戴着帽子和口罩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躲在对街一个废弃报刊亭的阴影里,

眼睛死死盯着茶舍门口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茶舍里隐约传出谈笑声。虞晚的心跳得飞快,

手心全是冷汗,身体因为紧张和寒冷而微微发抖。她不知道疤脸强的人会不会来,

什么时候来,但她必须等下去。终于,接近晚上十点,茶舍的门开了。

靳砚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,站在门口寒暄告别。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大衣,

身形挺拔,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冷矜贵。就在这时!异变陡生!

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、戴着口罩的身影,

如同鬼魅般从旁边一条狭窄黑暗的小巷里猛地窜了出来!那人动作极快,目标明确,

直扑靳砚!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深色的、不起眼的玻璃瓶,瓶口已经打开!“靳砚!小心!

”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夜晚的宁静!躲在报刊亭后的虞晚,

像一头被激发了所有潜能的母兽,用尽全身的力气,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了出来!

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挡在他前面!一定要挡在他前面!

她的动作快得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,包括那个袭击者。就在那袭击者手臂扬起,

准备将瓶中之物泼向靳砚的瞬间,虞晚的身影已经狠狠地撞开了靳砚,用自己的整个后背,

迎向了那泼洒而出的、在昏黄灯光下反射出诡异油光的液体!“嗤啦——!

”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、仿佛生肉被投入滚油的可怕声响骤然响起!

伴随着一股刺鼻的、令人作呕的酸腐气味瞬间弥漫开来!“啊——!!!

”虞晚发出了一声非人的、凄厉到极致的惨嚎!整个人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击中,

猛地向前扑倒在地!她后背单薄的运动服瞬间被腐蚀出大片破洞,

接触到液体的皮肤发出可怕的滋滋声,迅速变黑、起泡、溃烂!

剧烈的、无法形容的灼痛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经,

让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在地上疯狂地抽搐、翻滚!“晚晚!

”靳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撞得一个趔趄,站稳后看到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,瞳孔骤然收缩!

他下意识地喊出了那个久违的名字,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骇。

袭击者显然也没料到会突然冲出一个人挡枪,愣了一下,随即转身就想跑。“抓住他!

”靳砚厉声喝道,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凌厉。他带来的司机和保镖反应极快,立刻扑了上去,

三两下就将那袭击者死死按在了地上。现场一片混乱。同行的客户们吓得面无人色,

连连后退。保镖控制着不断挣扎的袭击者。而地上,

虞晚的惨叫声已经变成了痛苦的、断断续续的呜咽,身体因为剧痛而蜷缩成一团,

小说《所有救赎,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戏》 所有救赎,都是她精心设计的戏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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