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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君从敌国回来的白月光疯病发作一簪捅死

夫君从敌国回来的白月光疯病发作一簪捅死

五花 著

男频 悬疑惊险 已完结

男女主角分别是【柳慕宁肖阎】的现代言情小说《夫君从敌国回来的白月光疯病发作一簪捅死》,由网络作家“五花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3403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1-25 13:20:04。在本网【c5k5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立刻加派了人手,严密监视揽月阁的一举一动,尤其是柳慕宁的饮食和接触过的物品。同时,我让锦书想办法,将柳慕宁可能装疯的消息,“不经意”地透露给了肖阎身边那个心腹大太监。我要看看,肖阎知道这个消息后,会是什么反应。是欣喜若狂他的白月光可能并未真正疯癫?还是……疑窦丛生,怀...

主角:柳慕宁肖阎   更新:2025-11-25 13:20:0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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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【柳慕宁肖阎】的现代言情小说《夫君从敌国回来的白月光疯病发作一簪捅死》,由网络作家“五花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3403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1-25 13:20:04。在本网【c5k5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立刻加派了人手,严密监视揽月阁的一举一动,尤其是柳慕宁的饮食和接触过的物品。同时,我让锦书想办法,将柳慕宁可能装疯的消息,“不经意”地透露给了肖阎身边那个心腹大太监。我要看看,肖阎知道这个消息后,会是什么反应。是欣喜若狂他的白月光可能并未真正疯癫?还是……疑窦丛生,怀...

《夫君从敌国回来的白月光疯病发作一簪捅死》精彩片段 第1章

成婚第三年,肖阎的白月光从敌国回来了。他开始彻夜不归,陪她游湖赏花。

我替他挡下毒酒,他替她簪上珠钗。他荒谬的提出要立平后,我替他安慰权臣命妇。

他白月光疯病发作,拿发簪戳死了我尚在襁褓中的幼子。

他皱眉训斥:「她只是发病了不小心,你何必斤斤计较?」宫宴上,

我笑着饮尽杯中下了剧毒的鸩酒:「祝二位永结同心。」

他疯了一样砸碎太医署:「救不活她,朕要你们陪葬!」他不知道,我是穿越者。

这具身体死了,我就能回家了。可惜,我没死。第一章远处隐约传来的丝竹乐声,

那是肖阎在陪柳慕宁游夜湖。成婚三年,我替他挡过毒酒,

身上那道疤每逢阴雨天就隐隐作痛。那时他紧握着我的手,眼眶通红,说此生绝不负我。

如今,他的“绝不负我”,变成了对另一个女人的寸步不离。柳慕宁,他的白月光,

当年为了家国大义,远嫁敌国给那年过半百的老皇帝。如今老皇帝死了,敌国内乱,

她倒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。一个嫁过敌酋、身份敏感的女人,肖阎竟像捧着失而复得的珍宝,

恨不得将整个天下捧到她面前。“娘娘,”贴身宫女锦书轻声进来,脸上带着压不住的愤懑,

“陛下……陛下今日陪着那位,去了珍兽苑,后来又去了西苑赏牡丹,

晚膳设在了摘星楼……”摘星楼。那是帝后同游才能去的地方。我“嗯”了一声,

指尖摩挲着杯壁上冰冷的裂痕。这瓷器,碎了,就再难复原。人心大概也是如此。

“还有……”锦书欲言又止,声音更低,“奴婢听说,陛下……陛下在朝上,

提了要立平后……”我的心猛地一沉,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窒息感扑面而来。平后?

与敌国和亲归来、身份尴尬的旧爱,与我这个明媒正娶、替他稳定朝局三年的皇后,

平起平坐?前所未闻。肖阎,你真是……荒天下之大谬。消息像长了翅膀,飞遍宫廷。

昔日门庭若市的凤仪宫,肉眼可见地冷清下来。连每日前来请安禀事的妃嫔命妇们,

眼神都带上了闪烁的探究和若有似无的怜悯。我去***散心,

远远便看见肖阎与柳慕宁并肩立在九曲桥上。柳慕宁一身素白衣裙,弱不禁风地倚着栏杆,

正指着水里的游鱼说些什么。肖阎微微侧头听着,眉眼是我许久未见的柔和。他甚至抬手,

小心翼翼地将她鬓边一支微微歪斜的珠钗扶正。那动作,轻柔得刺眼。我记得不久前,

我因替他挡酒伤及元气,咳血卧床时,他想替我擦汗,

动作却带着帝王的生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或许是愧疚催生的烦躁。对比此刻,

真是一场绝妙的讽刺。柳慕宁看见了我,隔着粼粼水光,

她对我露出了一个极淡、却带着清晰胜利者意味的笑容。然后,她脚下一个“不稳”,

轻呼一声,软软地倒向肖阎怀里。肖阎立刻伸手揽住她,紧张地低头询问。我转身离开,

背后的欢声笑语像针一样扎在脊梁骨上。当夜,肖阎来了凤仪宫。他带着一身夜露的微凉,

开口便是:“朝堂上的事,你听说了吧?”我看着他,不说话。他避开我的视线,

语气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平静:“慕宁她在敌国受尽苦楚,如今回来,身份尴尬,

朕不能委屈了她。立平后,是为了保全她的颜面,也是为了安定人心。意儿,你素来识大体,

顾全大局……”“大局?”我轻轻打断他,声音干涩,“陛下的大局,

就是让我这个结发妻子,与一个敌国归来的和亲公主平起平坐,让天下人看我,

看我们元家的笑话?”他眉头蹙起,脸上掠过一丝不耐:“朕知道对你不住。

但慕宁她……情况特殊。你贵为皇后,母仪天下,心胸何必如此狭隘?”狭隘?我看着他,

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。为他挡毒酒时,他怎么不嫌我狭隘?

我替他安抚因“立平后”而躁动的勋贵旧臣时,他怎么不嫌我狭隘?现在,为了柳慕宁,

我连不高兴,都成了心胸狭隘。肖阎的“心意”已决。

前朝因这荒诞的“平后”之议闹得沸沸扬扬。以我父亲为首的元家***,

和那些注重礼法的老臣激烈反对。而我,这个本该最委屈、最该闹的皇后,

却不得不一次次在召见命妇时,强撑着笑脸,说着“陛下自有深意”,

“姐妹和睦才是后宫之福”的鬼话。我看着那些命妇们表面上恭顺,

眼底却藏着看好戏的意味,只觉得喉咙里堵着血。回到宫中,

锦书红着眼睛给我涂抹因心火旺盛而嘴角起的水泡:“娘娘,您何苦如此作践自己!

咱们告诉老爷,让老爷在朝上……”“闭嘴!”我厉声喝止,声音却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,

“陛下如今正在兴头上,父亲若强行阻拦,只会适得其反,徒惹猜忌。

”我不能把元家拖下水。肖阎如今被柳慕宁迷了心窍,

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需要倚仗元家力量的皇子了。有一次,我去御书房求见肖阎,

想最后劝他收回成命。刚到门口,就听见里面柳慕宁娇柔的啜泣声。“……阿阎,

我知道我不该回来,惹得朝臣非议,让皇后姐姐不快……都是我不好,

我不如……不如再死一次好了……”“胡说!”肖阎的声音带着心疼的斥责,“有朕在,

谁也不能委屈你。皇后那边……她明白事理,会想通的。”我站在殿外,

夏日阳光明晃晃地照在身上,却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冷透了。他会想通的。

他笃定我会为了“大局”,咽下所有的耻辱和委屈。

第二章柳慕宁开始频繁地来凤仪宫“请安”。说是请安,不如说是炫耀。

她今日戴着肖阎赏的东海明珠,明日穿着江南新贡的流光锦。“姐姐这凤仪宫,

布置得真是庄重典雅,不像妹妹暂居的揽月阁,陛下总觉得太素净,非要添置许多东西,

吵得妹妹都睡不安稳。”她***腕上的翡翠镯子,语气天真又残忍。我只是淡淡笑着,

不接话。她似乎觉得无趣,便将目光投向了乳母怀中,我刚刚哄睡着的幼子——瑞儿。

瑞儿才八个月大,粉雕玉琢,是我在这冰冷深宫里唯一的慰藉和指望。柳慕宁走过去,

***着瑞儿的脸颊,指甲上鲜红的蔻丹格外刺眼。“小皇子长得可真像陛下呢。”她笑着,

眼神却幽深得像井。我心头莫名一紧,下意识地想将孩子抱回来。就在这时,

柳慕宁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猛地拔出头上的金簪,状若疯癫地朝瑞儿刺去!“护驾!

有刺客!保护本宫!”她一边刺,一边尖声叫喊,眼神混乱狂乱。事情发生得太快,

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。乳母吓傻了,呆立当场。我只觉得血液瞬间冲上头顶,

疯了一样扑过去。“瑞儿!”可是晚了。那支尖锐的金簪,狠狠地戳进了瑞儿柔嫩的脖颈。

鲜血,如同最妖异的花,瞬间迸溅开来,染红了襁褓,染红了柳慕宁素白的衣裙,

也染红了我眼前的整个世界。瑞儿甚至连一声啼哭都没能发出,

只是小小的身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下,便再无声息。时间仿佛凝固了。我踉跄着扑倒在地,

颤抖着手抱起瑞儿软下去的小身体,那温热的、带着奶香的身子正在迅速变冷。

我的指尖触碰到他脖颈上那个狰狞的血洞,粘稠的、猩红的血沾满了我的手。“瑞……瑞儿?

”我轻声唤他,生怕惊扰了他的睡眠。他没有反应。

巨大的、撕心裂肺的痛楚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,我张着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

只有眼泪汹涌而出,滚烫地落在孩子逐渐冰冷的小脸上。宫人乱作一团,有人去请太医,

有人去禀报皇帝。肖阎来得很快。他大步走进来,带着一身戾气,

先是紧张地查看被宫人扶到一旁、瑟瑟发抖、兀自啜泣的柳慕宁。“慕宁,你怎么样?

伤到哪里没有?”他的声音是毫不掩饰的关切。柳慕宁依偎在他怀里,

哭得梨花带雨:“阿阎……我好怕……我刚才……我刚才是不是又发病了?

我是不是……伤到人了?”肖阎这才将目光转向我,以及我怀中,

那个已经毫无声息、被鲜血浸透的孩子。他的眉头瞬间拧紧,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

有震惊,有……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。他推开柳慕宁,走到我面前,蹲下身,

试图查看我怀里的瑞儿。“怎么回事?”他的声音沉冷。我抬起头,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,

哑破碎:“她……用簪子……杀了瑞儿……”肖阎的视线落在那支还插在瑞儿脖颈上的金簪,

以及柳慕宁染血的双手和衣裙上,脸色变得极其难看。但他开口,说的却是:“朕知道了。

慕宁她……有疯病,你又不是不清楚。她发病时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,并非有意。

孩子……已经没了,你何必再斤斤计较,徒惹伤心?且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,

这个没了便没了吧。”斤斤计较?徒惹伤心?没了便没了吧?我看着他,仿佛听不懂人话。

我和他的儿子,刚刚在他白月金的发簪下惨死,血流了一地,身体还在我怀里一点点变冷。

他却告诉我,不要斤斤计较?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绝望让我浑身发抖,我死死抱着孩子,

指甲掐进了自己的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滴落,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。因为心,已经死了。

瑞儿的死,被肖阎轻描淡写地压了下去。对外只称小皇子急病夭折。

柳慕宁“失手”杀了幼子,没有受到任何惩罚,只是被肖阎以“需要静养”为名,

暂时送回了揽月阁,加派了人手“照顾”。而我的丧子之痛,在他和所有人看来,

似乎只是时间可以抚平的“伤心”。凤仪宫彻底成了一座冰窖。

我抱着瑞儿生前穿的一件小衣服,整日枯坐,不哭不闹,不言不语。锦书跪在我面前,

哭得几乎晕厥:“娘娘,您哭出来吧,您哭出来啊!别憋在心里……”我哭不出来。

眼泪在那一天,已经流干了。肖阎来看过我一次。他站在殿中,

看着形容枯槁、眼神空洞的我,沉默了很久,才说:“意儿,我们还年轻,

孩子……以后还会有的。”以后还会有?看着他,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。

他或许以为这是安慰,但在我听来,这是最恶毒的诅咒。他走后,我对着铜镜,

看着里面那个瘦脱了形、眼窝深陷的女人,缓缓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肖阎,

柳慕宁。你们欠我孩子的命,拿什么还?你们期待的“以后”,永远不会有了。

第三章宫里开始筹备宫宴。据说是柳慕宁“病体”渐愈,肖阎要为她压惊,

也是要正式向朝臣引见这位未来的“平后”。多么可笑。我的儿子尸骨未寒,

他的父亲就在忙着为杀子仇人张罗盛宴。宫宴前一日,柳慕宁竟然又来了凤仪宫。这一次,

她身边跟着好几个孔武有力的嬷嬷,显然是防着我再次“失控”。她气色极好,

眉眼间带着春风得意的妩媚,哪里还有半分疯癫的样子。“姐姐明日宫宴,可一定要来啊。

”她笑吟吟地说,目光扫过我苍白憔悴的脸,带着毫不掩饰的快意,“陛下说了,

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,宣布立后的消息呢。姐姐若是不来,岂不是让陛下失望?

”她走近几步,压低了声音,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:“对了,姐姐还不知道吧?我有了身孕。

”她轻轻***自己的小腹,眼神恶毒如蛇蝎:“陛下很高兴,说这是上天对他和我的恩赐。

你说,若我生下皇子,陛下会不会……立他为太子呢?毕竟,姐姐的指望,已经没了啊,

哦不对,还有一个被视为不详的嫡皇子在佛寺养着呢……”我看着她平坦的小腹,

再看看她那张娇艳如花的脸,心脏像是被无数根细密的针反复穿刺,痛到麻木,

反而生出一种极致的冰冷和平静。原来,赶尽杀绝,是这样的滋味。我抬起眼,看着她,

忽然笑了。那笑容,让柳慕宁莫名地瑟缩了一下。“恭喜。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,平静无波,

“妹妹……心想事成。”宫宴那晚,灯火通明,笙歌鼎沸。我穿上了一身正红色的皇后朝服,

描眉涂唇,将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。铜镜里的女人,美得凌厉,美得决绝。

锦书担忧地看着我:“娘娘,您……”我拍拍她的手背,没有说话。踏入大殿的那一刻,

喧嚣声有瞬间的凝滞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,有惊讶,有怜悯,有审视,

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兴奋。肖阎坐在最高处,柳慕宁穿着一身近乎正红的绯色宫装,

依偎在他身旁,巧笑倩兮。看见我,肖阎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,随即变得深沉难辨。

柳慕宁则毫不意外地对我举了举杯,笑容挑衅。我无视所有目光,一步步走向我的席位,

步履平稳。丝竹再起,歌舞升平。觥筹交错间,是虚伪的应酬和暗潮汹涌。

肖阎果然在宴至中酣时,携着柳慕宁的手站了起来。“今日,朕有一事要宣布。

”他声音洪亮,带着帝王的威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,“慕宁温婉贤淑,与朕情深意重,

朕决意,立她为平后,与元皇后共掌凤印,同尊后宫!”大殿内静了一瞬,

随即响起一片嘈杂的议论声,很快又被各种谄媚的恭贺声淹没。“陛下圣明!

”“恭喜柳皇后!”柳慕宁满面红光,依偎在肖阎身侧,接受着众人的朝拜,

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我,带着胜利者的耀武扬威。肖阎也看向我,

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施舍的意味,仿佛在说,看,朕还是顾全了你的颜面。我缓缓站起身。

整个大殿再次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,想看看我这个“旧人”会作何反应。

是哭闹?是隐忍?还是愤然离席?我端起面前的酒杯,那里面,是我早已准备好的鸩酒。

无色无味,入口封喉。我看向高台上的那对璧人,脸上绽放出一个无比明媚、无比绚烂,

却也无比冰冷的笑容。声音清晰,穿透整个大殿,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:“臣妾,

祝陛下与柳妹妹——”我顿了顿,目光扫过柳慕宁瞬间僵住的脸,和肖阎骤然变色的容颜,

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:“永、结、同、心。”然后,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,我仰头,

将杯中剧毒的鸩酒,一饮而尽。酒杯摔落在地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。喉间瞬间涌上腥甜,

剧烈的绞痛从腹中传来,我支撑不住,软软地倒了下去。耳边最后传来的,

是肖阎惊恐到变调的嘶吼:“意儿——!”还有锦书撕心裂肺的哭喊。以及,

满殿的惊呼和混乱。黑暗吞噬了我。意识沉浮,像是被困在粘稠的黑暗里。

预料中回归现代的光明并未到来,反而是一阵阵撕扯灵魂的剧痛,和耳边嘈杂的人声。

“……废物!一群废物!救不活她,朕要你们太医院所有人陪葬!”是肖阎的声音,

嘶哑癫狂,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恐惧。“陛下息怒!皇后娘娘她……她饮下的鸩酒剂量太大,

毒性已深入肺腑,臣等……臣等实在回天乏术啊……”太医颤抖的声音充满绝望。“滚!

再去想办法!用最好的药!吊着她的命!她若死了,你们统统去给朕的皇儿殉葬!”皇儿?

他竟还有脸提瑞儿?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,我猛地咳嗽起来,呕出的却是黑红的血块。

“醒了!娘娘醒了!”锦书带着哭腔的惊呼响起。视线模糊地聚焦,

映入眼帘的是肖阎放大的、布满血丝的眼睛,

里面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和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。“意儿!你醒了!你感觉怎么样?

”他紧紧抓住我的手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。我想抽回手,却连一丝力气都没有。

鸩酒的毒性在体内肆虐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般的痛楚。我没死成。

这个认知让我心头一片冰凉。为什么?为什么我回不去?是因为这具身体还没彻底死亡?

还是……有什么执念未了?我看着肖阎那张写满“担忧”的脸,只觉得无比讽刺。

他此刻的紧张,是因为愧疚,还是仅仅因为无法接受我脱离他的掌控,

用这种决绝的方式打他的脸?“为什么……要救我?”我艰难地开口,声音嘶哑得像破锣。

肖阎脸色一僵,眼底闪过一丝狼狈,随即被强硬的怒气覆盖:“元意!你是朕的皇后!

没有朕的允许,你怎么敢死!”果然。我闭上眼,不再看他。柳慕宁呢?

她此刻是不是正躲在某个角落,咬牙切齿地失望我没死透?我没死,但比死了更痛苦。

鸩毒伤及根本,我缠绵病榻,每日与汤药为伍,形容枯槁,连起身都困难。

肖阎似乎真的被我决绝的自毁吓到了,他开始每日来看我,有时只是沉默地坐一会儿,

有时会试图说些朝堂趣事,或者……提起柳慕宁。“慕宁她……也很担心你。

那***并非有意**你,只是……只是想与你分享喜悦。”他斟酌着词句,

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的脸色。分享喜悦?分享她踩着我儿子的尸骨,怀上孽种的喜悦?

我侧过头,看着窗外凋零的枯枝,一言不发。我的沉默和冷漠,显然激怒了他。

他习惯了掌控,习惯了我的“识大体”,如今我这副半死不活、油盐不进的样子,

让他无所适从,也让他恼火。“元意!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!”他终于失去耐心,

猛地站起身,“瑞儿没了,朕也心痛!可人死不能复生!慕宁她有了身孕,那是朕的骨肉,

是新的希望!你就不能放下过去,往前看吗?”新的希望?我缓缓转回头,

空洞的眼睛盯着他,嘴角扯出一个极淡、极冷的弧度:“陛下,鸩酒的滋味,不太好受。

下次,臣妾会选个更利落的死法,绝不劳您……和您的新希望费心。

”肖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他指着我,你了半天,最终狠狠一甩袖,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
锦书红着眼圈上前替我掖好被角:“娘娘,您何苦如此激怒陛下……”我闭上眼,

疲惫如潮水般涌来。激怒?不,我只是懒得再陪他们演这出恶心的戏码。

第四章柳慕宁的“关怀”很快就到了。她以“探病”为名,挺着尚未显怀的肚子,

带着一群宫人,浩浩荡荡地来到凤仪宫。彼时我正被灌完药,喉间翻涌着苦涩,

虚弱地靠在引枕上。“姐姐今日气色看着好些了。”柳慕宁笑靥如花,自顾自地在床边坐下,

目光在我苍白如纸的脸上扫过,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,“妹妹特意求了陛下,

将新贡的百年老参送来给姐姐补身子,姐姐可要快些好起来,

看着妹妹……和妹妹腹中的皇嗣,平安康健才好。”她刻意加重了“皇嗣”二字。

我眼皮都未抬一下。她似乎觉得无趣,又开始抚摸自己的肚子,语气娇嗲:“唉,

这孩子也是个闹腾的,近日总踢得我睡不安稳。陛下心疼得紧,连奏折都搬到揽月阁批阅了,

就为了夜里能随时照看我。说起来,姐姐当年怀瑞皇子时,陛下可曾这般体贴?

”瑞儿的名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,狠狠扎进我心口。我攥紧了藏在锦被下的手,

指甲深陷入掌心,带来尖锐的刺痛,才勉强压住喉咙里翻涌的血腥气。

柳慕宁见我终于有了反应,更加得意,她倾身向前,压低了声音,

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:“姐姐,你知道吗?陛下说,等我生下皇子,

就立刻请封太子。他说……瑞皇子福薄,担不起江山之重。这万里河山,

终究要留给他心爱之人所出的幼子。”她刻意模仿着肖阎的语气,眼神恶毒如蛇蝎。“啊!

”她突然惊呼一声,猛地向后倒去,捂住自己的肚子,脸上瞬间布满痛苦和惊恐,“姐姐!

你为何推我?!”我根本连碰都没碰到她!旁边的宫人瞬间乱作一团,惊呼着上前搀扶。

“柳妃娘娘!”“快传太医!柳妃娘娘动了胎气!”柳慕宁靠在宫女身上,泪眼汪汪,

指着我不敢置信般哭诉:“姐姐……我知道你恨我,可孩子是无辜的啊!

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……”肖阎来得比太医还快。他冲进内殿,看也没看我一眼,

径直冲到柳慕宁身边,将她紧紧搂在怀里,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惊慌:“慕宁!你怎么样?

孩子没事吧?”“陛下……”柳慕宁埋在他怀里,哭得浑身颤抖,

“臣妾……臣妾只是想来探望姐姐,谁知姐姐她……她突然就推了臣妾一把……陛下,

我们的孩子……”肖阎猛地抬头,目光如利箭般射向我,

那里面是滔天的怒火和毫不掩饰的憎恶:“元意!朕以为你经历生死,总会有所悔悟!

没想到你竟如此恶毒!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过!”我看着他,

看着他将那个演技拙劣的女人护在怀里,看着他因为几句谎言就对我横加指责。心,

早已千疮百孔,连痛觉都变得迟钝。我只是觉得可笑。“陛下,”我开口,

声音因虚弱而低微,却带着冰冷的嘲讽,“臣妾如今手无缚鸡之力,连药碗都端不稳,

如何有力气去推一位身康体健的妃嫔?”肖阎一愣,

看向我瘦骨嶙峋、连坐着都需要倚靠的样子,眼神闪烁了一下。

柳慕宁立刻哭得更凶:“陛下……或许……或许是臣妾看错了,

姐姐只是……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臣妾……是臣妾自己没站稳……不怪姐姐,

要怪就怪臣妾不该来打扰姐姐静养……”她越是“善良大度”,就越发衬得我“心胸狭窄,

恶毒善妒”。肖阎的脸色果然又沉了下去,他安抚地拍着柳慕宁的背,冷声对我道:“元意,

看在你还病着的份上,这次朕不与你计较。但从今日起,没有朕的允许,

你不许踏出凤仪宫半步!给朕好好闭门思过!”说完,他打横抱起还在啜泣的柳慕宁,

大步离开,留下一殿的狼藉和宫人们畏惧又同情的目光。锦书跪在我床边,

气得浑身发抖:“娘娘!她……她血口喷人!陛下他……他怎能如此是非不分!

”我缓缓闭上眼,将所有的屈辱和恨意压回心底。肖阎,你既然选择眼盲心瞎,

那就别怪我……日后心狠手辣。这闭门思过的禁足,正合我意。凤仪宫成了真正的冷宫。

宫门被侍卫把守,除了送饭食和汤药的宫人,以及哭肿了眼睛的锦书,再无人踏足。

肖阎再没来过。偶尔能从送饭小太监窃窃私语中,听到外面的消息。

柳慕宁的“胎象”越来越稳固,肖阎对她更是有求必应,赏赐如流水般送入揽月阁。

朝中那些见风使舵的官员,已经开始上奏,请求正式册封柳慕宁为后。而我父亲元丞相,

因多次在朝堂上激烈反对立柳慕宁为后,并直言柳慕宁身份敏感,恐引敌国余孽觊觎,

触怒了肖阎,被寻了个由头,夺了实权,勒令在府中“休养”。树倒猢狲散。

昔日巴结元家的官员,如今纷纷划清界限,转而讨好柳慕宁***。世态炎凉,不过如此。

我躺在冰冷的床上,听着这些消息,内心一片平静。身体的虚弱,反而让我的头脑异常清醒。

我开始仔细回忆穿越前的知识,回忆那些宫斗宅斗的情节,

回忆一切可能让我在这绝境中翻盘的东西。肖阎的愧疚或许有,

但在他对柳慕宁的迷恋和帝王的尊严面前,不堪一击。柳慕宁的“疯病”是她最好的武器,

也是她最大的破绽。我要活下去。不是为了肖阎,不是为了这后位,而是为了瑞儿,

为了元家,为了我所承受的所有屈辱和痛苦!我要看着他们,如何从云端跌落,

如何自食恶果!体内的鸩毒在太医的精心调理下,似乎被压制住了,但身体依旧破败,

如同风中残烛。但这残烛,也要燃尽最后一点光,烧掉这吃人的牢笼!转机出现在一个雨夜。

锦书偷偷带来一个消息:柳慕宁借口凤仪宫“病气”过重,冲撞了她的龙胎,

怂恿肖阎将我移居到皇宫最偏僻、最潮湿破败的冷宫——静心苑。“娘娘,

他们这是要把您往死里逼啊!”锦书哭道,“静心苑那里年久失修,缺医少药,

您这身子怎么受得住!”我听着窗外淅沥的雨声,眼神却亮得惊人。静心苑?好啊。

离开了凤仪宫,离开了肖阎和柳慕宁的密切监视,或许……我才能找到一线生机。“锦书,

”我握住她的手,她的手很凉,和我一样,“你怕吗?”锦书用力摇头,

眼神坚定:“奴婢不怕!奴婢的命是娘娘救的,娘娘去哪儿,奴婢就去哪儿!”“好。

”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间的痒意,“收拾一下,我们……去静心苑。”第二天,

肖阎的旨意就下来了。语气冷漠,不带一丝感情,仿佛只是处理一件废弃的物件。搬离那日,

天阴沉沉的。凤仪宫的宫人跪了一地,大多是在默默垂泪。昔日繁华,转眼成空。

我穿着简单的素衣,被锦书搀扶着,一步步走出这座承载了我三年荣耀与痛苦的宫殿。身后,

朱红宫门缓缓关闭,发出沉重的声响,隔绝了过去。静心苑的生活清苦,

但对于一心求存的我来说,反而是种庇护。肖阎和柳慕宁似乎彻底遗忘了我。他们的世界里,

只有彼此和那个即将出生的“希望”。锦书想方设法与外面沟通,用我仅剩的一些体己,

买通了一个负责采买的老太监,能偶尔传递些消息进来。我知道柳慕宁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,

肖阎甚至允许她参与朝政,在一旁“聆听学习”。我知道朝中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,

册封她为后的呼声越来越高。我知道我父亲在府中“休养”,门庭冷落,

但好在暂无性命之忧。我还知道……柳慕宁的“疯病”,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。只是如今,

她发作的对象,不再仅仅是我这个“失势”的皇后,有时是伺候不周的宫人,

有时是……肖阎。“听说前几日,柳妃娘娘又发病了,拿着剪刀要剪陛下的龙袍,

说上面沾了不干净的东西。”锦书压低声音,带着一丝快意,“陛下虽然没怪罪,

但脸色很不好看呢。”我捻着手里干枯的草茎,若有所思。疯病?只怕是恃宠而骄,

越发肆无忌惮了吧。肖阎能容忍她伤我,害我儿子,能容忍她诬陷我,

但能容忍她一次次挑战他帝王的权威吗?男人的耐心,尤其是帝王耐心,是有限度的。

更何况,柳慕宁腹中的孩子,是肖阎此刻最大的软肋,也是她最大的护身符。

可若这护身符……没了呢?一个计划,在我心中慢慢成形。风险极大,一旦失败,万劫不复。

但我已身处地狱,还有什么可怕?第五章机会终于来了。锦书通过老太监得知,

三日后是皇家宗祠祭祀之日。肖阎必须离宫前往皇陵,需一日方能回宫。

而柳慕宁因临近产期,不宜舟车劳顿,会留在宫中。这是最好的时机。

我让锦书将我们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——一支我母亲留给我的翡翠簪子,交给了老太监,

让他想办法将一句话,传给在太医院当值的一位姓林的太医。这位林太医,

早年曾受过我父亲的大恩。我入宫后,他虽未明显投靠,但也曾在我病中暗中照拂过一二。

如今元家失势,他明哲保身,并未参与对我的诊治,但也未曾落井下石。我要传的话很简单,

只有一句:“静心苑旧疾复发,恐伤龙嗣,求一剂安神汤。”这话说得含糊,

听起来像是我这“旧疾”发作,怕惊扰了柳慕宁的胎,所以求安神药让自己安静。

但结合柳慕宁的“疯病”,以及她如今临近产期,情绪不稳的情况,这话就值得玩味了。

我在赌。赌林太医还记得旧恩,赌他能听懂我的弦外之音,赌他敢不敢在这浑水里,

悄悄递给我一把刀。祭祀前夜,锦书偷偷从窗户外拿进来一个小纸包。里面是几颗褐色药丸,

还有一张小字条,上面是林太医熟悉的笔迹:“此物嗅之安神,然与紫金藤相克,切记。

”紫金藤?那是柳慕宁安胎药里的一味主药,据说能宁心安神,稳固胎象。我捏着药丸,

指尖微微颤抖。林太医果然懂了。他给了我一种本身无毒,甚至有益,

但会与柳慕宁日常用药产生剧烈冲突的东西。一旦柳慕宁“发病”时闻到这个味道,

后果不堪设想。他不敢直接下毒,但这间接的“提醒”,已是冒了极大的风险。祭祀日,

宫中也显得格外安静。我让锦书将一颗药丸仔细研磨成粉,藏在袖中。傍晚时分,

我换上一身半新不旧的宫装,让锦书搀扶着,走出了静心苑。看守静心苑的侍卫早已懈怠,

加上今日宫中守卫大多随肖阎去了皇陵,我们很轻易就绕到了***靠近揽月阁的偏僻角落。

我知道,柳慕宁有傍晚在***散步的习惯,尤其是在肖阎不在的时候,

她更喜欢炫耀般地挺着肚子,享受宫人的簇拥和敬畏。果然,没过多久,

就听到了环佩叮当和说笑声。柳慕宁在一群宫娥太监的簇拥下,慢悠悠地走了过来。

她穿着宽松的华服,腹部高高隆起,脸上带着孕期的慵懒和得意。她看到了我。

眼神先是惊讶,随即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讥讽。“哟,本宫当是谁呢?

原来是静心苑的元姐姐。”她停下脚步,***肚子,上下打量着我,

“姐姐不在冷宫好好将养,怎么跑到这***来了?这地方,如今可不是你该来的。

”我低着头,做出虚弱畏惧的样子:“臣妾……臣妾只是闷得慌,出来走走,这就回去。

”“走走?”柳慕宁嗤笑一声,走近几步,目光落在我不施粉黛、苍白憔悴的脸上,

带着快意,“姐姐这副尊容,还是少出来吓人的好。若是惊了本宫的胎,陛下回来,

怕是更要厌弃你了。”她身后的宫人发出低低的窃笑。我攥紧了袖中的手,

感受到那包药粉的存在。就在这时,柳慕宁突然皱了皱眉,捂住胸口,

脸上露出一丝烦躁:“这天气,闷得人心口发慌……”她身边的宫女立刻紧张起来:“娘娘,

您是不是又觉得不适?要不要回去休息?”柳慕宁摆摆手,眼神却开始有些飘忽不定,

语气也变得尖锐起来:“回去?回去对着那四面墙吗?陛下不在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!

都是你们这些蠢货!一点都不会伺候!”她开始毫无征兆地斥骂身边的宫人,言辞刻薄,

情绪激动。周围的宫人顿时跪了一地,瑟瑟发抖。我知道,她的“疯病”,又要发作了。

时机到了。我假装被她的样子吓到,踉跄着后退一步,袖袍一拂,那藏在袖中的药粉,

借着动作,悄无声息地挥洒出去,淡淡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。“娘娘息怒!

”我“惊慌”地喊道。柳慕宁猛地看向我,眼神变得狂乱而充满恨意:“是你!

都是你这个**!抢走了阿阎!还害得我的瑞儿……不对,我的瑞儿没了……是你克死的!

是你!”她语无伦次,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编织的疯狂幻境中。她猛地朝我扑过来,

伸出涂着蔻丹的指甲,想要抓我的脸。“是你害死我的孩子!我要你偿命!

”宫人们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上前阻拦,场面一片混乱。就在这推搡拉扯之间,

柳慕宁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。

“啊——我的肚子!好痛!”她身下,刺目的鲜血,迅速染红了华丽的裙摆,

如同大片大片的红色妖花,怵目惊心地绽放。揽月阁乱成了一锅粥。太医急匆匆地赶来,

宫人进进出出,盆里的水端出来都是红的。我“受惊过度”,被锦书“扶”回静心苑,

无人理会。当夜,消息传来。柳慕宁小产了。是个已经成形的男胎。并且,

因她情绪过于激动,加上药物相冲,导致血崩,虽然勉强保住性命,但太医断言,

她此生再难有孕。肖阎是第二天凌晨匆匆赶回宫的。他连朝服都未换,直接冲进了揽月阁。

听说,他在柳慕宁床前守了一天一夜,

听着柳慕宁哭诉是我“故意冲撞”、“蓄意谋害皇嗣”。听说,他***震怒,下令彻查。

但所有的证据都显示,我只是“恰好”出现在***,“恰好”遇到了发病的柳慕宁,

而柳慕宁扑向我时,是她的宫人阻拦不慎,导致她摔倒。至于那安神药……查无实据。

***那么大,有点什么味道都不奇怪。柳慕宁坚持是我害她,但她“疯病”发作时的话,

又有几分可信度?肖阎来看我的时候,是在一个黄昏。他独自一人,穿着常服,

脸上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和一种深沉的、我看不懂的情绪。静心苑比之前更加破败,

我坐在院中的石凳上,看着天边如血的残阳。他站在我面前,沉默了很久。“为什么?

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,“为什么要去***?”我抬起头,看着他,

脸上没有任何表情:“臣妾闷了,想去看看以前和瑞儿一起玩过的地方。不行吗?

”瑞儿的名字,像一根针,刺得他身体几不可查地晃了一下。他死死盯着我,眼神复杂,

有愤怒,有怀疑,有痛苦,还有一丝……或许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。

“慕宁的孩子没了。”他哑声说,“她再也不能生育了。”“哦。”我淡淡应了一声,

收回目光,继续看天边的云卷云舒,“那真是……太不幸了。”我的平静,彻底激怒了他。

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,赤红着眼睛低吼:“元意!是不是你!

是不是你做的!你恨她,所以你杀了她的孩子,让她永远做不了母亲!”手腕上传来剧痛,

但我却笑了。笑得悲凉,又带着无尽的嘲讽。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:“陛下,

您忘了么?”“我的瑞儿,死的时候,尚在襁褓,连一声‘娘亲’都还不会叫。

”“柳慕宁只是没了腹中一块尚未见过天日的肉,只是再也不能生育而已。

”“您当时怎么说的?”我模仿着他当初那冷漠的语气,

重复着那句刻入我骨髓的话:“她、只、是、发、病、了、不、小、心,

你、何、必、斤、斤、计、较?”肖阎的脸色,瞬间惨白如纸。他像是被烫到一般,

猛地松开了我的手,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看着我的眼神,

充满了巨大的、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惊骇和……悔恨?他张了张嘴,似乎想说什么,

却最终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。最终,他几乎是落荒而逃。我看着他仓惶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口,

慢慢抬起被他捏得青紫的手腕,轻轻吹了吹。柳慕宁小产失子的消息,

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宫闱。风向,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。

之前那些见风使舵、拼命巴结揽月阁的宫人,如今走路都绕着走。曾经门庭若市的揽月阁,

一下子冷清下来,只剩下几个不得不留下的洒扫宫人,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惶恐。

“听说柳妃……不,柳庶人醒来后,又发了好大一通疯,把寝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,

还抓伤了好几个太医。”锦书一边替我煎药,一边低声说着打听来的消息,

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快意,“陛下这次……好像没怎么去看她。”**在窗边,

看着院子里那棵半枯的槐树,神色平静。肖阎没去,不代表他不在意那个孩子。

他只是……不知道该如何面对。面对柳慕宁的疯癫,面对那个“意外”流产的男胎,

更面对我那句诛心的反问。他引以为傲的帝王心术,他自以为掌控一切的能力,

在我这个“将死之人”面前,第一次出现了裂痕。他现在一定在查,疯狂地查,

想找到我动手脚的证据。可惜,他查不到。林太医那边,锦书已经通过老太监递了话,

让他近日告假回乡探亲,暂避风头。那药粉来历不明,***人来人往,根本无法追查。

至于柳慕宁扑向我……那么多双眼睛看着,是她的宫人“保护不力”。

这是一个完美的“意外”。就像当初,瑞儿的死,在他口中,也只是一个“意外”一样。

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很公平。第六章肖阎的旨意还是来了。不是废后诏书,

也不是问罪旨意,而是一道恢复我皇后份例,允许我搬回凤仪宫静养的恩旨。

小说《夫君从敌国回来的白月光疯病发作一簪捅死》 夫君从敌国回来的白月光疯病发作一簪捅死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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