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长空阅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1-10 10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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嫁给六十岁的傅正廷那天,我在婚礼上,朝他那位阴沉着脸的儿子傅绍衡,抛了个媚眼。

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嫁给一个老头子,包括傅绍衡。他厌恶我,鄙视我,

觉得我玷污了他高贵的家门。他却不知道,一个月前在酒吧里与他春风一度,

让他至今念念不忘,疯狂寻找的那个神秘女人,就是我。现在,我是他的小妈了。真**。

......1.婚礼的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璀璨的光,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像黏腻的蛛网,

将我包裹。“听说了吗?新娘叫江念,才二十三岁,比傅总的儿子还小呢。”“图什么?

不就图傅家的钱呗,傅正廷都六十了,她这是上赶着当寡妇继承家产啊。

”“你看傅家大少爷那脸黑的,跟锅底似的,有好戏看了。”我隔着人群,

精准地捕捉到傅绍衡的视线。那是一双淬了冰的眼,厌恶和鄙夷毫不掩饰,

仿佛我是一只爬上他们家纯金餐盘的蟑螂。我勾起红唇,端起酒杯,朝他遥遥一举,

然后送上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。傅绍衡的脸色瞬间又黑了三个度,下颌线绷得死紧,

握着酒杯的指节泛白。我满意地收回视线,转身挽住我名义上的新婚丈夫——傅正廷的手臂。

“累了吗?”傅正廷的声音温和,带着长辈的慈祥,他拍了拍我的手,

“绍衡那孩子脾气不好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我笑得温顺又乖巧:“怎么会呢,

以后都是一家人。”一家人。这个词从我嘴里说出来,我自己都觉得讽刺。一个月前,

在城中最奢靡的“夜色”酒吧,我穿着**的红色吊带裙,在舞池里将自己灌得半醉。

我需要钱,一大笔钱,为我弟弟支付高昂的心脏移植手术费。走投无路之下,

我盯上了一个目标。那个男人坐在角落的卡座,一身高定西装,气质清冷矜贵,

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。可他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威士忌,英俊的眉眼间是化不开的烦躁。

我走过去,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背:“帅哥,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,请我一杯?”他抬起眼,

那双深邃的眸子在昏暗光线下,锐利如鹰。他审视我,像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。半晌,

他薄唇轻启,吐出两个字:“你配?”我被那股高高在上的傲慢激怒了,不退反进,

直接坐到他身边,吐气如兰:“配不配,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那一夜,极尽疯狂。

第二天我醒来时,身边的位置已经冷了。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支票,和一张字迹锋利的纸条。

“一百万,拿着钱消失。”我捏着那张支票,笑了。一百万,连手术的零头都不够。

但没关系,因为我已经有了新的计划。傅氏集团掌权人傅正廷,年届六十,丧偶多年,

正准备为自己找一位新太太。而昨晚那个男人,正是他唯一的儿子,傅绍衡。2.婚后,

我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傅家那栋位于山顶的别墅。别墅大得像个迷宫,冰冷又空旷。

傅正廷以身体不好为由,和我分房而睡,这正合我意。我的任务,

只是扮演好一个温顺得体的“傅太太”。真正的考验,来自傅绍衡。搬进来的第一天,

晚餐桌上,气氛就降到了冰点。我坐在傅正廷身边,对面就是傅绍衡。

他甚至不屑于看我一眼,自顾自地切着牛排,刀叉和瓷盘碰撞出刺耳的声音。“绍衡,

”傅正廷皱了皱眉,“跟江念打个招呼,她现在是你的长辈。”傅绍衡停下动作,

终于抬眼看我。他的目光像手术刀,一寸寸地剖析我,最后,扯出一抹讥讽的笑。“长辈?

”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,“爸,你是不是忘了,她比我还小三岁。

让我管一个还没断奶的黄毛丫头叫『妈』,我怕折寿。”这话极其难听,

管家和佣人都低下了头,不敢出声。傅正廷气得脸色涨红,刚要发作,我却按住了他的手。

我微笑着看向傅绍衡,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:“绍衡说得对,叫『妈』是太显老了,

以后就叫我……小念阿姨吧。”我特意在“小念”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,

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。傅绍衡的瞳孔猛地一缩。我看到他握着刀叉的手,

因为用力,骨节凸起得更加明显。他当然不会忘记,一个月前那个夜晚,我在他耳边,

就是这样一遍遍地,用又媚又软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小名。

“念念……”我看着他骤然阴沉的脸,心情愉悦地切开一块鳕鱼,送入口中。“爸,

你也尝尝,今天的鳕鱼很鲜嫩。”我巧笑嫣然地给傅正廷夹菜,

完全无视对面那道几乎要将我凌迟的目光。傅绍衡猛地将刀叉摔在餐盘上,发出一声巨响。

“我吃饱了。”他豁然起身,椅子在光滑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噪音,头也不回地上了楼。

傅正廷叹了口气:“念念,委屈你了。”我摇摇头,笑容依旧温婉:“没关系,

我相信总有一天,他会接纳我的。”接不接纳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,

才刚刚开始。3.为了尽快拿到钱,我必须在傅家站稳脚跟。而站稳脚跟的第一步,

就是收拢人心。傅家的管家姓王,是个在傅家工作了三十多年的老人,看着傅绍衡长大,

对他忠心耿耿。自然,也对我这个“别有用心”的新女主人,充满了戒备。

我搬进来的第三天,借口说想熟悉一下家里的环境,让王管家带我四处转转。他态度恭敬,

但言语间透着疏离。走到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前,我停下脚步。“这里是……?

”王管家的表情微微一变,低声道:“太太,这是大少爷母亲生前的画室,先生吩咐过,

任何人不许进去。”我点点头,表示了解,目光却落在了门缝底下透出的一丝光亮上。

“里面有人?”王管家脸色更难看了:“大概是大少爷又在里面待着了。他母亲去世后,

他时常一个人在里面待上一整天。”我若有所思。当天晚上,我亲手炖了一盅燕窝,

端到傅正廷的书房。他正在处理公务,见我进来,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。“怎么还没睡?

”“看您辛苦,给您炖了点宵夜。”我将燕窝放下,状似无意地提起,“今天听王管家说,

绍衡母亲生前是位画家?”傅正廷的动作一顿,眼神黯淡下来。“是啊,

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女人,可惜……走得太早。”我顺势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,

轻声说:“我能理解绍衡的心情,失去至亲的痛苦,旁人很难感同身受。

只是他总把自己关在过去,也不是办法。”我顿了顿,看着傅正廷:“爸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

我想……进去看看阿姨的画室,或许能更了解她,也能找到和绍衡沟通的切入点。您放心,

我绝不乱碰任何东西。”傅正廷沉默了很久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,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钥匙。

“也好,或许你去劝劝他,比我这个当父亲的管用。”拿到钥匙的那一刻,我知道,

我的计划成功了一半。第二天,我算准傅绍衡上班的时间,用钥匙打开了画室的门。

房间里充满了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,巨大的落地窗前立着一个画架,上面蒙着一块白布。

墙上挂满了画,大多是风景,笔触细腻,色彩温暖。我走到那个蒙着白布的画架前,

犹豫了一下,还是伸手揭开了它。画布上是一幅未完成的肖像画。画的是一个少年,

眉眼英挺,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桀骜和孤寂。是年少时的傅绍衡。而就在这时,

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。我心里一惊,回头就看到傅绍衡推门而入。他看到我,先是一愣,

随即,滔天的怒火席卷了他的眼眸。“谁让你进来的!”他一个箭步冲过来,攥住我的手腕,

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。“滚出去!”4.“傅绍衡,你弄疼我了!”我挣扎着,

手腕上传来**辣的痛。他的眼睛是红的,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,死死地盯着我,

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。“我问你,谁让你进来的!”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

冰冷刺骨。“是爸给我的钥匙。”我忍着痛,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他希望我能来劝劝你。

”“劝我?”傅绍衡发出一声冷笑,甩开我的手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来劝我?

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身体和婚姻的女人,有什么资格踏进我母亲的地方?

”他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刀,狠狠**我的心口。我踉跄着后退一步,撞到了身后的画架。

那幅未完成的肖像画晃了晃,从画架上摔了下来,画布的边角磕在了地上。

傅绍衡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他猛地推开我,冲过去,

小心翼翼地将那幅画抱了起来,用指尖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,动作珍视到了极点。

“这是我母亲为我画的最后一幅画。”他的声音嘶哑,背对着我,肩膀微微颤抖,

“她还没画完,就走了。”房间里一片死寂。我看着他宽阔却写满孤寂的背影,

心底某个地方,忽然软了一下。但那点柔软很快就被理智压了下去。同情傅绍衡?

我还没那么圣母。我深吸一口气,调整好情绪,放软了声音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

”他没有回头。“滚。”只有一个字,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。我攥了攥拳,

知道今天不宜再起冲突。我转身,安静地离开了画室。回到房间,

我看着手腕上被他捏出的红痕,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。游戏而已,谁先动真情,谁就输了。

而我,永远不会是输家。我需要一个契机,一个能彻底扭转局面的契机。这个契机,

很快就来了。傅正廷的六十大寿,傅家准备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,广邀名流。

这是我作为新任“傅太太”的第一次正式亮相。宴会前几天,傅绍衡突然把我堵在了走廊上。

他靠着墙,双手插在裤袋里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“宴会那天,安分点。”他语气冰冷,

“别给我爸丢人。”我笑了:“绍衡,你是在关心我吗?

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:“关心你?江念,别太看得起自己。

我只是不想让傅家的脸,被你这种女人败光。”“放心,”我走到他面前,踮起脚尖,

凑到他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那天晚上,我不是也让你很有面子吗?

”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,傅绍V衡的身体瞬间僵硬。我清晰地看到,

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。他猛地攥住我的肩膀,将我推开,

眼神里是恼羞成怒的火焰。“江念,你找死!”我却笑得更开心了,转身,摇曳生姿地离开。

傅绍衡,你的这点道行,还差得远呢。

........................5.傅正廷的寿宴,宾客云集,

衣香鬓影。我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酒红色鱼尾裙,挽着傅正廷的手臂,

微笑着接受所有人的祝福与审视。那些目光里,有艳羡,有嫉妒,

但更多的是不加掩饰的鄙夷。我全盘接收,并且笑得更加端庄得体。

傅绍衡作为傅家唯一的继承人,自然是全场的焦点。他换下了一贯的黑色西装,

穿了身深灰色暗纹礼服,衬得他愈发挺拔英俊。不少名媛淑女都试图上前与他搭话,

但他始终冷着一张脸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他的目光,总是不经意地扫过我,

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。宴会进行到一半,一个穿着白色公主裙,

长相甜美的女孩走到了傅绍衡身边。“绍衡哥。”女孩的声音娇俏动人。是林氏集团的千金,

林婉儿。圈子里人尽皆知,她从小就喜欢傅绍衡。傅绍衡看到她,

冰冷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。“婉儿,你来了。”林婉儿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,

目光却挑衅地看向我,随即又故作天真地问傅绍衡:“绍衡哥,那位就是傅伯伯的新太太吗?

看起来好年轻啊。”傅绍衡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,眼神冷漠。我朝他们举了举杯,

嘴角的笑意不变。好戏要开场了。傅正廷被几个老朋友拉去聊天,我一个人端着酒杯,

走到露台吹风。晚风微凉,吹散了些许酒意。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。“江**。

”我不用回头,也知道是林婉儿。我转过身,靠在栏杆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
“林**有事?”她走到我身边,脸上挂着甜美的笑,

说出的话却带着刺:“江**真是好手段,这么快就成了傅家的女主人。不知道的,

还以为你有多爱傅伯伯呢。”我晃了晃杯中的红酒:“爱不爱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,

我现在是傅太太,而你不是。”林婉儿的脸色一僵,随即又笑了起来:“傅太太又怎么样?

你以为绍衡哥会接受你吗?他心里只有我。你这种靠着脸上位的女人,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。

”“是吗?”我轻笑一声,“他恶不恶心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他现在还对我念念不忘呢。

”“你胡说!”林婉儿瞬间拔高了声音,引得不远处的人都看了过来。

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压低了声音,咬牙切齿地说:“你做梦!

绍衡哥怎么可能看得上你!”我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,觉得有些好笑。“看不看得上,

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我说完,转身就要离开。林婉儿却突然从身后拽住了我的裙子。“江念,

你给我站住!”她用力一扯,我脚下一个不稳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。

露台的栏杆并不高,我若是就这么摔下去,不死也得半残。电光火石之间,

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揽住了我的腰,将我拽进一个坚实又冰冷的怀抱。

熟悉的雪松冷香瞬间将我包围。是傅绍衡。他将我扶稳站好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
林婉儿也吓傻了,脸色惨白地看着我们。“绍衡哥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

是她自己没站稳……”傅绍衡看都没看她一眼,目光死死地锁着我,

那眼神复杂得让我有些看不懂。有愤怒,有后怕,还有一丝……别的什么。我惊魂未定,

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而就在这时,

我鱼尾裙的裙摆因为刚才的拉扯,向上滑了一截,露出了我纤细的脚踝。以及脚踝上方,

一朵小小的,正在绽放的黑色玫瑰纹身。傅绍衡的视线,直直地落在了那朵玫瑰上。

他的瞳孔,在瞬间紧缩到了极致。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暗道不好。那个疯狂的夜晚,

为了增加情趣,我在身上贴了好几张纹身贴。其中一张,就是这朵黑色玫瑰,位置一模一样。

我记得他曾用指腹细细摩挲过那朵玫瑰,声音喑哑地问我:“真的纹身?

”我当时笑着说:“假的,不喜欢了随时可以擦掉。”现在,

这张还没来得及擦掉的“假纹身”,成了指认我的铁证。傅绍衡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,

他缓缓松开揽着我腰的手,转而抬起,用一种近乎颤抖的力道,攥住了我的脚踝。

他的指尖滚烫,隔着薄薄的肌肤,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战栗。他缓缓蹲下身,

无视周围所有人惊愕的目光,用拇指的指腹,在那朵黑色玫瑰上,用力地,来回地摩挲。

一下,又一下。像是在确认什么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。我浑身僵硬,血液几乎凝固。

终于,他抬起头,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地盯着我,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

一字一顿地问:“是你?”6.这两个字,像一颗惊雷,在寂静的露台上炸开。

林婉儿的脸瞬间血色尽失,难以置信地看着傅绍衡,又看看我。

周围的宾客也纷纷投来好奇又探究的目光。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擂鼓。

我慢慢抽回自己的脚,后退一步,与他拉开距离,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困惑与无辜。“绍衡,

你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。”傅绍衡缓缓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,

一步步向我逼近。“听不懂?”他扯出一抹冰冷的笑,眼底却翻涌着骇人的风暴,

“一个月前,帝豪酒店顶层套房,穿着红色裙子,脚踝上有一朵玫瑰纹身的女人。现在,

你还要继续装吗?”他每说一个字,我的心就沉一分。他竟然连酒店都查到了。

我攥紧了手心,指甲深深陷进肉里。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,

“那天晚上我在家,哪里也没去。”“是吗?”傅绍衡的眼神锐利如刀,

小说《脚踝玫瑰,他发现我是他小妈了!》 脚踝玫瑰,他发现我是他小妈了!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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