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港城席家太子爷席在野,患有严重的肌肤***症。
全港美女争做他的阿贝贝他一眼不瞧,转头和自己的男助理形影不离。
曾有媒体公开说男助理的不是,被席在野当场割了舌头,报社当天倒闭。
所有人都说太子爷性取向不正常,但没人发现,他的男助理其实是个女人假扮的。
姜知礼在席在野身边女扮男装了十年。
白天她一头短发,男士西装,是席在野身旁杀伐果断的总裁助理。
晚上她一铺青丝,蕾丝睡裙,是席在野在床上疯了般索取的温柔乡。
没有人知道,席在野和自己收养的姑娘,就这么缠绵了整整十年。
姜知礼也就这么沉沦了十年,直到这一切的“源头”回国了。
“在野,时恩姐要从非洲回来了。”
沐时恩——席在野的初恋,一个周游世界支援的无国界心理咨询师,也是这十年不能提的禁忌。
姜知礼曾在席在野抱着她睡觉的很多个夜晚里,听到他时而惊慌失措,时而哭泣流泪喊出这个名字。
听到消息这一刻,也好奇心驱使姜知礼闻声驻足在门外。
“当年分开,时恩姐说若你身心干净,她周游完世界便和你复合。”
“这些年,我们哥几个都在为你那女扮男装的男助理打幌子,但你骗骗别人就算了,骗不了时恩姐。”
席在野抽了口雪茄,淡淡的吐出一道烟雾,不紧不满的开口,“一个为我死心塌地的床伴而已,恩恩回来让她走就是了。”
男人淡漠的语气,却说出令姜知礼痛心的话,犹如一柄大锤,猛的砸在她跳动的心上,沉痛无比。
姜知礼心神混乱,想转身离开,却不甚撞开了办公室的门。
顶着所有人的目光,姜知礼强撑着职业假笑,将会议文件放在了席在野的桌前。
“席总,下午有会议。”
“帮我推了,我要去接人。”
席在野神色如常,并没有因为方才的话被姜知礼听到脸上有过一丝慌乱。
“这些都是时恩爱吃的,你马上去雅阁定包间。”
席在野递给姜知礼一份列好的清单,上头都是沐时恩爱吃的和忌口。
尽管他们分别了十多年,他依旧记得她的喜好。
姜知礼心中顿疼,她原以为自己陪伴他的十年,应该早已经覆盖了他们的过去,原来一丝一毫都没有。
在雅阁门口,姜知礼终于看到那个被众星捧月走来的女人。
席在野率先下车,绕到副驾,手护住沐时恩的头顶,牵着她下车。
沐时恩一席白色大衣,带着墨镜,黑发红唇格外的耀眼,衬得身边的富二代们都像乖巧的弟弟跟在她的身旁。
而席在野的眼中,是姜知礼从未见过的柔情。
“席总,包间定好了。”见到姜知礼,沐时恩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沐时恩摘下了墨镜,一双犀利的桃花眼带着几分讥笑,“你就是港媒口中,阿野离不开的男人?”
“长得倒是挺女像。”
姜知礼看着她的脸,楞住了,太像了......
席在野警告的看了姜知礼一眼,牵着沐时恩入了座,姜知礼还傻站在门口。
沐时恩忽然笑着开了口,“你也进来吃点吧,都等这么晚了,毕竟你也是治疗阿野***症的大功臣。”
姜知礼不敢拒绝,她找来个边角位置坐下,看着席在野给沐时恩拉开椅子坐下,为沐时恩清洗餐具,剥虾,布菜,体贴入微。
餐桌上他们听着沐时恩说着自己环游世界支援的趣事,为肯桑尼亚替当地的儿童看寻心理疾病,在圣托利亚和青年们开创了青少年心理疾病防御站。
沐时恩是张扬的,自信的,有着人生目标的,同样的十年,她在追寻自己的所需要的一切。
姜知礼没忍住看向席在野,发现他扭头盯着沐时恩,眼中满是欣赏和骄傲。
这样的眼神姜知礼从未得到过,尽管是她为公司签下了千万合同,席在野也只是公事公办的点点头。
“诶?恩恩姐,那你为什么忽然回来了?”
沐时恩的眼神暧昧的落在了席在野的身上,“再不回来,阿野是真的野疯了吧。”
“我还没问你呢,阿野,这十年你交往了几个女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