撸起袖子,凶神恶煞地走上前,“我娘说得对!
这方子就是我们沈家的!
赶紧交出来!
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
“不客气?
你想怎么不客气?”
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谢云时不知何时走了出来,他依旧是一副病弱的样子,但眼神却冷得像冰。
他挡在我身前,看着沈大壮,淡淡道:“光天化日,强抢民女的秘方,还想动手打人?
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?”
沈大壮被他看得心里发毛,但仗着人多(他还带了几个村里的混混),色厉内荏道:“你、你谁啊?
一个外来的小白脸,也敢管我们沈家的事?”
“我是谁不重要。”
谢云时轻咳两声,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重要的是,知鱼姑娘现在是我护着的人。
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,就别怪我不讲情面。”
他的目光扫过三婶和那几个混混,明明没什么实质性的威胁,却让那几个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。
三婶也被镇住了,但还是不甘心:“你护着?
你拿什么护?
一个病秧子……我虽病弱,”谢云时打断她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,“但报官的力气还是有的。
聚众滋事,强抢秘方,意图伤人……这些罪名加起来,足够你们在县大牢里待上一阵子了。
哦对了,我恰好认识县太爷身边的李师爷,不知他会不会对这件事感兴趣?”
三婶和沈大壮的脸瞬间白了。
他们就是村里的泼皮无赖,哪里敢真的跟官府扯上关系?
“你、你胡说!
我们……我们就是来跟侄女商量点事……”三婶气焰全无,拉着沈大壮,灰溜溜地跑了。
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,李婶她们都松了口气,看谢云时的眼神也充满了敬佩。
我心里也是一阵后怕,同时又有些异样的感觉。
这家伙……刚才那气势,那番话,哪里像个普通的逃家少爷?
还认识县太爷的师爷?
我狐疑地看向谢云时:“你……真的认识李师爷?”
谢云时立刻恢复了那副病弱模样,扶着门框喘气:“咳咳……不认识……我、我就是吓唬他们的……知鱼,我刚刚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?”
我:“……”信你个鬼!
不过,经此一事,村里那些想打歪主意的人彻底消停了。
愿意跟我合作的村民也多了起来。
我的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