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京圈人口中嗤之以鼻的纯爱。只因江家少爷情伤后,我无缝衔接上位,当了他的金丝雀。
人前江祈安冷血无情,可每到深夜与我纠缠时,眸光似水,像是恨不得将我揉进他身体里。
我本以为会永远幸福下去,可却在妹妹白血病终于找到骨髓时,
亲眼目睹了他和初恋的活春宫。女人倚在江祈安身上,柔声细语:“祈安我后悔了,
只要你肯用骨髓救我爸,对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江祈安一脸玩味地解开扣子:“好,
那你再也不许离开我了。”门内传来不堪入耳的声响。我大脑一片空白,顿时心如死灰。
颤抖着手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“只要你给我妹妹找到合适的骨髓配型,我就答应你的条件。
”江祈安既然那么狠心,这个纯爱战士,我不当了。1江祈安回来时,
身上还沾染着女人香水味。他看见我一脸歉疚,“云舒,对不起。骨髓那边出了点岔子。
”“之前答应给棠棠捐骨髓的人突然变卦,可能……要再等等了。”昨天从宾馆回来,
我就请侦探调查过夏晚宁的情况。看到江祈安这副假惺惺撒谎的模样,我忍无可忍。
把两人的病例全扔到他的脸上。“是为了夏晚宁吗?”出乎意料地,江祈安没有否认。
我眼里因为委屈含着泪:“她父亲是淋巴瘤,通过放疗治愈的几率超过八成。
”“为什么非要和棠棠来抢这唯一的活路!”江祈安摁住我的肩膀,安慰道:“你先冷静点,
晚宁只剩他爸这一个亲人了,一点风险都不能冒。”“棠棠的骨髓我还会再找,
不会让她有事的。”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,我突然笑了。“江祈安,要死的不是你的家人,
所以你不知道痛。”我不确定棠棠的状况能不能等到林家的骨髓。可为了妹妹我想再拼一把。
我转身打车冲向医院,只要在夏父做手术前阻止,那棠棠就还有救。赶到病房门口时,
看到还没来得及开始的手术,我松了一口气。可却被门外的医生拦住。
我跪下来求他们:“这个骨髓原本是给我妹妹的,求你们不要给别人,不然她会死的。
”医生冷漠道:“不好意思,江总特意交代了,这个骨髓只能给那位夏先生用。
”我眼眶泛红,执拗不肯放弃,紧紧抱住他们的大腿。
可他们却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我的身后。江祈安从走廊深处走来,硬生生地把我拖走。
恰好此时,医生将夏父推进了手术室。手术室上方的灯亮起,
我喉咙里迸发出凄厉的叫声:“不要——!”江祈安却死死捂住了我的嘴。“云舒,
别打扰医生手术。”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“该给你的,我都会给。
”“但这是我答应晚宁的,你不该抢。”看着那扇紧闭的门,我无力地瘫倒在地,
对着江祈安苦笑了一声:“你放手吧,我不会再闹了。”2嘱咐了几句后棠棠,
我才回到江家。刚进门就看见玄关处放着一双高跟鞋,地毯上还散落着撕破的黑丝。
客厅沙发上,夏晚宁正衣衫不整地跨坐在江祈安腿上,双手死死缠在男人颈间。“祈安,
多亏你救了我爸。”她吐气如兰,唇瓣擦过江祈安的喉结,“我这就来报答你呀。
”“还在生我气吗?”她眼底泛着水光,“我再也不离开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?
”江祈安一点点沉醉,可察觉到我站在门口时,他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推开夏晚宁。“云舒,
你别误会。”他脸涨得通红,语无伦次地辩解:“你是知道的,我对她恨得牙痒,
怎么可能和她做那种事?”我僵在原地,指尖冰凉。
江祈安那些解释像风一样在耳边嗡嗡作响,我却再也听不见半分。见我始终不说话,
他突然抬脚踹在夏晚宁小腿上,“没看见我未婚妻回来了吗?赶紧滚!
”夏晚宁疼得踉跄了一下,眼眶瞬间红了。“祈安,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,
你明明才救了我爸……”江祈安打断了她声嘶力竭,吼道:“救你爸是看他可怜,
跟你没关系!”“夏晚宁我警告你,我和云舒马上就要结婚了,你休想再来破坏!
”夏晚宁咬着唇哭着,赤着脚拎着鞋跑了出去。江祈安走过来哄我。“宝宝,
别生气了好不好?救她爸是我答应她的最后一件事,从今往后我跟她彻底两清,
再也不见面了。”我懒得再听任何辩解,只是轻轻推开他:“知道了,我先上去休息。
”江祈安立刻跟上来,从背后紧紧环住我的腰,像往常一样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哄我。半夜里,
江祈安的手机突然响了。他轻轻地挪开我的手,蹑手蹑脚溜进卫生间,反手锁了门。
夏晚宁娇滴滴的声音传出来:“祈安,家里停电了,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,
你过来陪陪我好不好?”江祈安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气。“不是跟你说过,
别再给我打电话了吗?”夏晚宁赶紧软了语气:“我知道,你是怕云舒不高兴。
可你忘了大学那次停电?我有夜盲症,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摔死。”寂静的夜里,
我听见江祈安低声骂了一句“娇气”,紧接着说:“等着,我这就过来。”隔天,
我开车去了他爸妈家。为了拿回他妈看望棠棠时抢走的护身玉佛。说出来意后,
江母却护着脖子上的吊坠。“反了天不成?那东西你早就给我了,哪有往回要的道理。
”江母一**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起来:“老头子你看看!没天理了!
没过门的媳妇都敢威胁公婆了!”“快给祈安打电话,让他看看他要娶的是个什么东西。
”江祈安没过多久就冲了进来。他领口敞开着,脖颈上那道淡淡的吻痕,刺得人眼疼。
而我正被家里的佣人死死按着肩膀,被迫跪在江母面前。看见江祈安的瞬间,
积攒的疼和委屈突然决堤,我的声音在发颤:“江祈安,我跟着你这么多年,
你们家就是这么对我的?”可他却只是站在原地,重重叹了口气。“云舒,我已经够忙了,
你就不能别再给我添堵吗?”3“我添堵?”江祈安把外套甩在沙发上,烦躁地捏着眉心。
“云舒,我以前是纵容你,可也得有个度。”“刚才的事妈都跟我说了,一个玉佛而已,
犯得着跟长辈争成这样吗?你太不懂事了。”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:“江祈安你看清楚!
那玉佛就是护佑我妹妹的!我拿回自己的东西,有错吗?”“够了!
”江祈几步走到他妈身边,一把扯下她妈脖子上的吊坠。我刚要伸手去接,
他却扬手就把玉佛狠狠砸在地上。“现在东西没了,谁也别闹了。”玉佛碎了,
我疯了一样扑上去捡碎片,把手心扎的血肉模糊。江祈安有些不忍:“我再给你买个更好的。
”“滚。”江祈安猛然拽住我的胳膊,将我手上扎的玻璃碎片清理掉。“我都说了再买一个,
你非要跟我置气?我们马上要订婚了,你能不能成熟点?”剑拔弩张的时候,
夏晚宁突然进来。她从袋子里抽出条印着暧昧唇印的领带:“云彻的领带昨晚落我家了,
我来还给他。”江母热情地招呼着夏晚宁,我挣脱江祈安的手,径直出门离去,
留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。刚出江家大门,医生告知我,棠棠的状况有所好转。
得知这一消息后,我立刻给棠棠发了短信,带着她去我提前一个月就预订好的餐厅。
可恰好碰到江祈安给夏晚宁过生日包了场。
夏晚宁拿捏住了我的痛处:“要不要我把你被江家扫地出门的事告诉你身后那个病秧子?
”我心里清楚,棠棠的身体受不得打击。“你想要什么?
”夏晚宁笑得得意:“你留下来伺候我和祈安。”“好。”事关棠棠的生命,我不得不妥协。
吃饭的时候,江祈安看到我很惊讶,怪我故意当服务员给他丢人。
于是吩咐后厨端来了一大碗汤:“不是喜欢伺候人吗,那就端着它不准撒手。
”滚烫的瓷碗刚碰到手心,我就猛地一颤,下意识想缩手。
江祈安却硬是把我的手摁在碗壁上:“躲什么?这不是你自找的?
后厨的汤都晾到温热才端出来,就这点温度,还能烫死你不成?”看着夏晚宁勾唇一笑,
我瞬间恍然大悟。灼烧感像火蛇顺着手臂往上爬,眼泪被烫得夺眶而出的瞬间,
怀里的碗“哐当”落地,摔得四分五裂。尖锐的瓷片溅起来,擦过夏晚宁的脖颈,
划出一道血痕。包间里立刻炸开她的尖叫。夏晚宁捂着脖子,指尖沾着几滴血,
眼圈瞬间红透,她楚楚可怜地举到江祈安面前。“祈安,
我只是想好好过个生日……云舒她……她居然想害我。”江祈安瞬间就急了。
“晚宁你怎么样?没事吧?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!”临走前,他回头瞪着地上的我,
“认识八年,今天才知道你这么恶毒。”"乔云舒,你当真是好的很!”保镖开路,
江祈安抱着夏晚宁大步流星地离开,从头到尾没再看我一眼。4隔天,
我找到夏晚宁在的VIP病房。门刚推开,江祈安脸上的笑意就瞬间冻住,“你来干什么?
害晚宁还没害够?”我闭了闭眼,压下喉咙口的涩意:“你误会了,我来拿棠棠的药,
她的药断了。”M公司那款特效药,是稳住棠棠病情的关键。因为还没走完上市流程,
只能靠江祈安的关系每周拿一盒。江祈安从保镖手里拿过药盒,捏在指尖在我眼前晃了晃,
冷笑一声:“乔云舒,别忘了,你还欠我和晚宁一个道歉。”我攥紧掌心,
指甲深深掐进肉里,“对不起,求你把药给我。”话刚说完,他就接电话走了。
夏晚宁反应迅速:“我还想跟云舒说几句话,药先放我这儿吧,等她走的时候我再给她。
”江祈安不疑有他,直接递给了她。病房门关上的瞬间,夏晚宁脸上的柔弱全褪了个干净,
眼里只剩算计的笑:“拿药可以,但一天只能拿一次。”“去夜色会所当陪酒的,
每晚用客人给的小费来换药。”“要是敢让祈安知道,我就要了那个病秧子的命。
”我在会所待了三天,就被几个暴发户灌酒。当我遭受他们欺辱时,
恰好撞见江祈安带着夏晚宁来此消遣。隔着包厢门,我拼尽全力地呼救。
江祈安脚步一顿:“什么声音?好像是……云舒!”夏晚宁快步拦到他身前:“云彻,
你是不是太累了,出现幻听了?”“云舒还在跟你赌气呢,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?
她那人多骄傲啊。”我声嘶力竭地喊:“祈安救救我!
我不要跟这些人……”江祈安耳边的呼救声越来越清晰,他皱了皱眉,最终还是别开了头。
“也是,她那种性子,只有欺负别人的份,哪会被困住?”最后一丝光亮,
也在我眼前彻底熄灭。我被他们灌了一夜酒,送进了医院。忍着胃痛醒来接到两个电话,
一个是棠棠的主治医生,告诉我她突发休克进了急救室。另一个是江祈安,
劈头盖脸地骂道:“乔云舒!你养的好妹妹!晚宁好心去看她,她居然拿水果刀捅人!
”“你胡说!”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琪琪正在抢救,怎么可能拿刀捅人?
我现在就去看她!”“少装!她有力气捅人,怎么可能在抢救。
”他不由分说将我强行塞进车里。“给我回家反省,晚宁没好之前不准出来!
”我被锁进了天台,沾满污渍的病号服,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。胃部的绞痛让我浑身发抖,
额头抵着地面,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林家的电话。“林夫人,“我现在就去海城。
”“但我需要直升机,接我和棠棠,立刻,马上!”等待的每一秒都在煎熬,
生命力像是被一点点抽干。就在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前一刻,
头顶传来了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声。越来越近,
越来越清晰……我终于……要离开江祈安了。5与此同时,
一架配备顶尖设备的医疗直升机稳稳落在云城医院停机坪。舱门打开,一群白大褂鱼贯而出,
脚步匆匆地冲向住院部。江祈安看着这阵仗,不自觉地眉心一紧,
问身旁的助理:“最近院里住进什么大人物了?”助理一头雾水,“江总,
VIP病房的患者咱们基本都熟,没听说谁要转院啊。”尽管如此,
江祈安心头还是掠过一丝莫名的不安。但他手里还提着给夏晚宁准备的粥,
摆了摆手:“算了,不关我的事。”他低头看了眼保温桶,又道:“对了,
家里佣人给云舒送饭了吗?我让她在天台反省,没说让她饿肚子。
”助理笑着应道:“江总放心,乔**毕竟是未来总裁夫人,下面的人不敢怠慢的。
”江祈安点点头:“天台风大,别让她着凉。今晚她肯认错,明早就放她下来吧。”病房里,
夏晚宁正虚弱地靠在床头,脸色白得像纸。见江祈安进来,
眼泪“唰”地就掉了下来:“祈安,我就是听说棠棠病得重,
想来看看她……真没想到,她竟然想拿刀捅死我。”她抽噎着,眼角偷偷瞟他:“你说,
一个十岁的孩子这么恶毒,会不会是云舒教唆的?”谁知江祈安只是皱了皱眉,
语气平淡:“你好好养伤,别多想。云舒不是会利用小孩子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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