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海始终面带微笑,一一耐心回答,期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之色。
他送我回来后,在招待所住了一天,便离开了。
18 最后的忏悔领导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期,让我好好休息。
每天我都能睡到自然醒。
品尝着母亲亲自精心准备的饭菜,这种感觉实在是惬意极了。
这天,吃完饭后,我和母亲一起下楼遛弯消食。
“方芳,你等一下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一个虚弱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我转头看去,只见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,被人用轮椅推着缓缓向我走来。
推她的人我认识,正是白敬的母亲。
难道这个女人是白敬?
不会吧!
我心中满是惊奇。
看着我震惊的表情,白敬惨然一笑,说道:“对,是我。”
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。
这个女人为了陷害我,不惜自残的事迹,在大院里早已传得沸沸扬扬。
我不得不对她保持警惕。
“有事?”
我冷冷地问道,实在不觉得我和她还有什么可说的。
我离开那年,她曾来到宿舍门口找我,妄图通过假装被我推下楼来陷害我。
然而,在数个高清监控视频面前,她的谎言显得如此苍白无力,拙劣至极。
那次事件后,她的腰摔断了,孩子也没能保住。
从此,她只能在床上解决大小便,生活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。
而顾清阳也反悔了,不再提娶她的事情。
我静静地站在那里,冷冷地听着她哭泣着倾诉自己的悲惨遭遇,心中不禁感叹,老天终究还是公平的。
白母此刻再也没有当年扇我耳光时,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了。
毕竟,如今我肩膀上的军衔比她老公还高。
她心里清楚轻重,不敢再对我造次。
我冷静地听完她的哭诉,淡淡地问道:“说完了吗?”
白敬轻轻地点点头,依旧抽抽噎噎地哭泣着。
“你们两个人的事与我无关,以后不要再来跟我说了。”
说罢,我转身,牵着母亲的手,准备一起去买她昨天看好的那盆牡丹。
“你……方芳,你回来。
你要去找顾清阳报仇,当天去找你的事,是他安排的……”她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,只是我已经走得远了。
她的话听得不太真切。
我无从得知她这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假。
顾清阳和白敬这两人,都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。
顾清阳在部队里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