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长空阅读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0-31 15: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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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小被宠大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更是因为长得美貌人见人夸。

如今她换了我的脸、让我替她身陷匪窝受苦,却反倒暗恨我让她成了丑八怪、被男人嫌弃。

离开之前,她凑近过来,低声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恼恨埋怨:

“若非你不中用、不懂得以命相搏护我周全,我又何至于用上你这张恶心的脸?”

“不识抬举的贱种,你要是敢把我的脸弄花一点,回头别怪我打断你的腿!”

她说得理所当然,好似我这个与她同父异母的庶妹,只是个不值钱的物件儿。

我心头怒火横生,面上却不动声色,眼睁睁看着她志得意满地扭腰离去。

我亲爱的嫡姐,你这张脸当然不会有任何损伤。

否则,我还怎么让你“自作自受”呢?

土匪们将马车里里外外搜刮了个遍,就连“伯恩侯府”字牌上镶的金边都恨不得一并扣下来带走。

我并没有因为嫡姐这张娇贵的美人面,而受到丝毫优待。

他们像扔货物一样,粗暴地将我和劫来的赃物锁在一起,一路颠簸着运到了土匪窝。

2

被锁进柴房后,我并没有害怕。

纵然土匪们表现得多么粗鲁野蛮、凶横暴戾,我也知道他们不会碰我。

至少,这段时日一定不会。

前世我惶然不安,一边惊疑于嫡姐那神异的“换脸”秘术,一边又绝望于被抓进土匪窝后的黯淡未来。

被关进来后更是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,日夜以泪洗面。

土匪们按时送来食物和水,我却连碰都不敢碰,短短几天就精神恍惚、饿得瘦脱了相。

直到很久之后回想,才突然发觉——刚被抓进土匪窝的那段时日,我的待遇属实算得上“还不错”。

柴房虽然破旧,但也至少干净。

没有人来故意磋磨,还每天有吃有喝;就连说要绑我回去做压寨夫人的土匪头子,都好似将我遗忘了一般。

顶着嫡姐这张千娇百媚的容颜,看守柴房的土匪们却始终只过嘴瘾。

是到了后来,我的待遇才越来越差,渐渐沦为了土匪窝里最下等的奴隶。

每日做着最脏最累的活儿,还经常吃不饱饭;

被土匪们折磨得惨苦无比、不成人形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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